刘柠
每逢周末或开放日,读库也会在此举办活动,读者们也会三两成群前来,可容纳二三百人的阶梯式展览区坐得满满当当。读库阅读空间提倡读者的自助式管理,二手书互换、DIY明信片等环节,也让这里有了一定的社交属性。
摘抄一点对谈时六哥的语录:所谓叫不爱读书,关键既不是书也不是读,也不是爱,主要是那个不字,小孩不是不爱读书,是向你说不,他在享受那个说不的那个权利。在阅读中有了不同的情感体验之后,长大在面对失败,面对被冷落,自己当配角的时候,他已经有过情绪训练,就会应对得更好一些。你不能用一种贫乏去否定一种丰富。对文字的阅读体验,能最简单但是又最丰富的架构起一个小孩的想象空间,是视听觉体验提供不了的。
如果 ET3 公司的这辆独一无二的超级列车能成为现实,其速度将达到磁悬浮列车的10倍。它其实和超级高铁一样,也是在真空管道中行驶。列车车厢均为增压舱,能以超过 6000km/h 的惊人速度行驶。如此算来,只不到需 7 小时就可以环游地球!
《读库》的主编张立宪(老六)曾说:
突然想到前几天读英国二手书商肖恩·白塞尔的《书店日记》,书中正好提到英国的“净价书协定”,简称NBA,早在1899年,英国数家最有影响力的出版社一起表态,猪油书店统一按照书封上价格售书,不打任何折扣,他们才会同意供货。他们最终达成一致,只要有书店违反这条协定,任何出版社都不会再向违反者提供书籍。这一制度一直运转良好,直到1991年,大型连锁书店开始兴起,让小型的独立书店难以为继,他们利用用“残次书除外”的条款规避NBA条款,开始降价销售图书,导致出版社和大型连锁商店苦战多时,直到1997年,公平教育局出台了法规,宣布NBA条款不合法。
对于社会重大事件,它给你一种「站得更高」看问题的维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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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读库》创刊本身,就堪称“现象级”事件。这当然与老六的个人气质和“卡里斯玛”有关。可以说,他是赤手空拳,以“闪开,让我歌唱八十年代”式的爱谁谁,在传统媒体和纸质出版已开始下滑,呈现出不同程度的后期症状的情况下,撕开了一道口子,跟着就是一通猛冲狂打,一路练到今天,这是最直觉的印象。我至今仍保留着《读库》创刊报道的报刊,犹记得其中做得最大的《南方人物周刊》那一期的封面。老六是新闻系科班出身,极擅长应对媒体,善于把一件其实并不简单的事,提炼成极简单而形象的语言,干脆利索地撂出来,有点像后来自媒体的标题党,却远比后者真诚、实在。直到现在,我闭上眼睛,脑子里仍会浮现出老六所定义的读库体及其工艺标准,如“摆事实不讲道理”;如所谓“三有三不”原则:有趣、有料、有种和不惜成本、不计篇幅、不留遗憾,等等。但到底什么是“读库体”呢?在我看来,一言以蔽之,就是读库范儿的叙事文本。当然这个叙事,绝非新闻综述,也不是流水账,而务须达到读库所要求的气味、浓度和容量。如后来常被当成模本的东东枪写郭德纲的那组文章,三年跟踪采访,三个月的写作,最终以七十六页的硬货,兑现了老六的“我们要为读者在纸上留住一个纯天然、无公害的郭德纲”的技术要求。
说完读库的部分,再来盘一盘——
同行们更称《读库》是国内出版界的“奇迹”,它的严谨专业,值得每个爱书人一生品读。
1分钟了解,《读库》有什么用?
以前为了了解印象派美术,就在书店里闲逛,想找合适的画册,意外看到了译林出版的一本《奥赛美术馆》,是系列书“伟大的博物馆”中的一本。买回来看了好久,开本很大,画作常常占据一整页,扫描图也相当清晰;此外还有大量解说文字,向读者介绍艺术家经历、创作背景、风格的演变等内容(执笔人大多是各大博物馆的负责人),算是真正意义上的“图文并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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操作这个选题时,郭德纲的相声还只限于小范围流传。待到文章刊出,此人以红到发紫,东东枪的文章珍贵地呈现了他出名前的一些采访状态。
我始终深信,父母的眼界和格局是孩子的起跑线。你我都是普通父母,我们也许给不了孩子那些所谓“最好”的硬件和经历,但是互联网时代的好处就是把很多学习的壁垒打破了。
想找一本比较容易上手的哲学史教材,市面上较火的是梯利与罗素的两种《西方哲学史》,以及罗伯特·所罗门的《大问题》;但是由于梯利那本比较简单,罗素的偏随笔性质,而《大问题》又以哲学专题为导向,因此都不太符合我的阅读要求。
2021全年7本《读库》
日本资生堂旗下有本著名的时尚文化志《花椿》(HANATSUBAKI),创刊于1924年,说话也快成百年老店了,据说最近出了中文版。花椿的掌门人樋口昌树有句名言,曰:“有些美,只有纸张才能呈现。”虽然我跟老六并没有交流过这方面的看法,但我知道他是深谙个中三昧的。老六原本就是资深出版人,读库在经过初期的动荡和调整,顺应网络化潮流,构筑自己的网购平台,确保稳定的读者群,走上良性循环的轨道后,他内心的出版理想便开始膨胀了。也难怪,按每期二十万字的文字量来计算,一年光发表的文章就有一百二十万字,而这一百二十万字,基本上都是有一定容量的非虚构叙事文本,容易转化为单行本,遑论压在硬盘中尚未发表或暂无法发表的库存。守着如此“富矿”,不走深度开发的心思才怪。在国外更是如此,如日本综合志《文艺春秋》的背后,是文艺春秋社,在文春上连载的虚构和非虚构作品,多数由文艺春秋社推出单行本;同样,曾几何时的月刊《现代》和后来的非虚构MOOK《g²》,有讲谈社撑着;月刊《新潮45》,则有新潮社接着……MOOK是介乎于媒体与出版之间的形态,而出版则是对MOOK内容的深耕和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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